第(1/3)页 刘程程见状,急忙去扶邓方卓,却被跟着诸明侯赶到这里的保镖按住了肩膀带到一边。她不愿意看着重获自由的机会就这样溜走,更不愿意看到邓方卓也落到诸明侯手里,那样一来,只怕他会死无葬身之地。 但诸明侯显然是有备而来,十分钟不到的时间里,跟着邓方卓一起来闹事的人便被解决了。酒吧的经理立刻拨打了报警电话交来警察,只说是有一帮寻衅滋事的流氓到酒吧闹事被保安制服。 整个过程中,诸明侯都没有出现,他跟心腹一起隐藏在侧门旁边,坦坦荡荡地给自己倒了杯香槟,然后坐在椅子上小酌起来。 虽然他在此处的资本甚是雄厚,一般人轻易动不得他,可有些东西到底是见不得光的,因此纵使他将这间酒吧洗得极白,一点也不怕被搜查,却也还是不愿意轻易出现在警察面前。 刘程程不是没有想过在警察来时呼救,但呜呜的警笛声才刚刚响起来的时候,便有保镖在诸明侯的示意下将一把匕首抵到了邓方卓的脖子上。他将被打得昏迷过去的邓方卓拖起来,牢牢压制在墙面上,然后将锋利的刀刃亮了出来。 还没有自私到可以心安理得的用别人的性命给自己开路的地步,刘程程只好选择了沉默。 失去了顾客的酒吧里安静了许多,只有音响里的乐声放得震天响,听得刘程程一阵烦躁。她恨不能就在这里与诸明侯同归于尽,却最终还是只在警察离开之后对诸明侯说了一句:“你应该把邓方卓交给警察的。” 诸明侯脸色阴晴不定,他冷笑着看向刘程程,说:“呦,人家不惜冒着进局子吃牢饭的风险跑来救你,你就这么对人家?还真是个冷血成性的女人。” 他说这话,有些指桑骂槐的意思,是暗指刘程程对自己的曲意逢迎,嫌她不知道知恩图报,对自己的宠爱半点也不知道感激。在他看来,自己给了刘程程放风的权利,就是天大的恩赐了,她应该感激涕零才是。 刘程程在心中暗道:你那点手段就算是拿去养狗养猫只怕都笼络不了,更何况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让人连得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可能都没有。 她沉声道:“我确实是不知好歹,但既然我还在这里,你想要胁迫诸天一的目的就还能,留下邓方卓除了惹麻烦之外没有任何用处,还不如把他交给警察,让他被拘留两天清醒一下。” 听出了刘程程话里隐隐约约的示弱之意,诸明侯并没有觉得痛快舒心,她是为邓方卓才这样做的,又不是真心被打动。 觉得酒吧里欢快热烈的音乐都变得刺耳起来,诸明侯突然有些适应不了这样的节奏了,他想听些别的更能让人舒心的声音。 摆摆手叫来自己的手下,诸明侯让他关了音响,然后说:“今天我的店被这帮地痞流氓砸成这样,生意是没法做了,你去把歇业的牌子挂上,然后将大门一起锁了吧。” 隐隐约约觉得话里有话,刘程程想要再观察观察情况,却发觉诸明侯带来的手下都一副心下了然的模样,就好像是对要发生的事情已经习以为常一样。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