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果然,还不等诸明侯发话,就有最强壮的两个保镖将地上的邓方卓架起来往仓库的地方拖去。诸明侯随之起身,走在前面跟着去了,刘程程自然也没法独善其身,只是她甩开了押着她的两人,坚持自己走了过去。 诸明侯的目的地是仓库,他的手下轻车熟路地将邓方卓吊绑在架子上,然后拎着一铁桶冰酒用冰块走了过来。离邓方卓最近的人又倒了些水进去,混合成一桶冰水,然后将一桶水都浇到了邓方卓身上。 邓方卓头上伤处里淌出的血早已干涸,被冰水这么一激,立刻化作血水,跟脖子上被划破的地方流出的鲜血混杂在一起,将他穿着的衬衣染得鲜红。 刘程程见状,立刻想要上去救他,却被一直盯着她的两人又押到了一边。她一直病着,体力大不如前,面对的又是两个高大强壮的男人,最终还是挣扎未果地被控制在了原地。 此时,邓方卓已经醒了,他头疼欲裂地睁开眼,看看诸明候,又看看刘程程,往地下啐了一口,骂道:“欺负女人算是什么本事!就是一个没有骨头,躲在一边的老孬种。” 刘程程闻言,眼前顿时一黑,她连忙去看诸明侯。果然,诸明侯很生气,他一抬手,旁边的打手就拿起木棍狠狠地打向了邓方卓。邓方卓说出去的话,从来就不会后悔,他咬着牙挨揍,直到一根木棒都被打断的时候仍旧清醒着。 他虽然确实是因为有人雇佣才来诸明侯这里闹事,却也是打心眼里看不起诸明侯,见到刘程程也被他挟持之后,那瞧不起里便又掺杂了一些恨意。 仍旧想逞能,邓方卓张口想继续骂诸明侯,却是吐了一口血水出来。 见状,刘程程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即使知道邓方卓心里是不愿意自己求情的,也还是开口说到:“他这次真得不是来救我的,我跟他并没有什么联系,那会儿说话也只是叙旧而已。你就算打死他,也没有什么用。” “怎么没用?”诸明侯反问道,他接着说:“你算什么东西?我打他只是出气而已,他打坏了我酒吧里的这么多东西。不过,就他这副穷酸样,恐怕卖了也赔不起我的酒。还是说你要给他出?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难道还指望有多值钱么?” 邓方卓见刘程程被如此羞辱,顿时连疼痛也忘了,想要转过头去继续叫骂,却被抽上去的皮带打得没能将话说出口。 刘程程从未听过这么难听的话,脸上顿时有些难堪,她下唇紧抿,平静地站在了原地,没有再说什么话。她已经十分清楚诸明侯的脾气,知道若是再不冷静地求情,只会让邓方卓受苦更多。 她自知救不了邓方卓了,只好歉疚地看着邓方卓,然后暗自下了决心。如果邓方卓真得死在这里,那就与她刘程程脱不了关系,她一定会替他报仇的。 不知是不是诸明侯到底还有所顾忌的缘故,他到底是给邓方卓留了一条命,将人关在仓库里自生自灭。这一顿痛打虽然让他出了口气,却并没有从邓方卓口中套出背后主使的消息,让他不得不多顾忌一点。 至于刘程程,则又被诸明侯带回来楼上严加看管起来,再也没有办法出房门半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