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阿青-《流放苦?当家主母怎么发疯就暴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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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智通身上吃了个大亏,张松白现在犹如惊弓之鸟,再没有之前的心气,只想平平安安的到婺城。

    他娘被捂得喘不过气,扯下那只手,嘴里还在嘟囔:“我这不也是为你好……娶个媳妇不能帮衬,反倒添晦气……”

    声音越来越小,却刚好落进沈音耳朵里。

    沈音这时才抬眼,刚好对上沈砚冷得能结冰的目光。

    他显然听出了话里的刺,手已经攥成了拳头,眉峰拧得死紧。

    沈音却轻轻摇了摇头,指尖不着痕迹地碰了碰他的胳膊,示意他别动。

    沈砚的脸色却并未好转,而是一脸严肃的看着她,“你可知,一时退让别人不会觉得你知书达礼,只会觉得你是个软柿子,能随意拿捏。”

    沈音勾了勾唇,她何止是知道。沈音径直上前,刚要开腔,张松青突然站了出来。

    张松青是从板车后绕过来的,鞋底碾过路边的泥土,掌心还沾着草屑,手里攥着根刚削好的木棍。

    顶端磨得光滑,是怕戳着人,杆身却削得趁手,显然是一路走一路修的。

    他没看张母那张拧成麻花的脸,也没管张松白慌得发颤的手,径直走到沈音身侧,把木棍往她手里一塞。

    指腹不经意擦过她的掌心,带着点粗粝的薄茧,声音却冷得像山涧的冰:“拿着,防野狗。”

    这话明着是说路上的畜生,眼神却扫过张母,那点寒意让张母的脸色瞬间难看了。

    “阿青!放肆!”

    “你这是在指桑骂槐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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