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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站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有如此好运气，连忙改为拍摄视频。

    能记录自家偶像私底下最真实的一面，这种机会太难得了！

    这段视频，多少有点偷拍嫌疑，当然不会发布在网站上，只能作为私人珍藏。站姐已经能预想到，接下来的无数个日夜，自己会反复拿出这段视频重温。

    “tui~”

    一口痰吐在地上。

    站姐愣了愣，又眨了眨眼。

    刚才随地吐痰的，真的是自家偶像？还是看错了？

    “路老师，在外面别这样，万一……”小助理弱弱提示。

    “玛德，闭嘴！”路易不耐烦地打断。

    “我就爱这样，骆宴都管不住，你瞎操**心呢？”

    小助理瞬间吞下“万一被拍到怎么办”的提醒，安静如鸡地转身打开驾驶座车门，载着一脸不高兴的路易离来。

    “万一个屁，地下车库又没人，吐口痰怎么了？我还没在痰上踩一脚、碾一碾呢……一个两个都想管我，你们这些打工人也配？”路易翻着白眼想。

    知道奔驰车消失在视线中，站姐才缓缓走上前，蹲下身。

    地面上，一小块粘稠透明的液体静静躺着。

    站姐又打开刚才拍摄的视频，路易吐痰的动作，骂人的样子再次重现。

    这样的路易，是站姐从未见过的。和那个阳光积极又帅气的形象，差别有点大啊。

    蹲了许久，站姐收起单反，默默取出纸巾，把痰擦掉。

    她用掉大半包餐巾纸，可地上依然有一块淡淡的痕迹，好似一块阴影，投射在她心头，挥之不去。

    “鹅子可能最近压力太大了……人嘛，哪有完人。”最终站姐还是为路易找了个理由开脱。

    毕竟追了好几年，这种狂热的情感，不可能因为一件事情就突然熄灭的。

    缓了好一会儿，站姐继续蹲守。

    她可没忘记此行的真正目的——挖出苏清雅的黑料。

    遗憾的是，两个多小时后，苏清雅一个人从电梯里出来，她的助理小雨开车过来接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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