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狐之助:真会模糊语意啊。 桑岛慈悟郎试探地问:“你这么强……为什么不加入鬼杀队呢?” 在成为鸣柱后,鬼杀队已经很久没有新鲜血液加入了。他在“柱”的位子上坐了近二十年,眼看着拥有才能的人越来越少。 如果这个人能加入队伍,不说他和上弦壹持平的实力,就光说那没怎么见过的呼吸法,就能让鬼杀队的战力再升一大截。 三日月失笑,好像每次遇见鬼杀队的人,他都会被问这个问题。 于是思索了一下,说:“曾经……我也有过这样的想法。”如果没有遇见鬼舞辻无惨,世界意识说不定更有让他去鬼杀队的趋向。 看到桑岛慈悟郎眼神愈发明亮,三日月又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只是身体实在不允许。这次面对上弦壹的时候,我心里也有些不安呢。” 桑岛慈悟郎这才发现,自己光注意到眼前的人昳丽的面容,却没发现那过于白皙的皮肤透着一股病态,明显是身体长期抱恙的特征——和他们的主公一样。 他不由得惊愕,这样的身体都能发挥出巨大的力量,如果是全盛状态……又会如何? 自己到底是有多幸运才能被对方从上弦壹手中救走,还挽回了一条本来没可能存活的性命。桑岛慈悟郎叹了口气,他还是第一次觉得自己太弱。 “既然没事,就先把药喝了吧。”三日月端来狐之助刚煎好的药,这都是从热心的村民那拿来的。 “好……” 桑岛慈悟郎皱着眉头接过碗,眼下最重要的是先和鬼杀队联系,不过,鎹鸦应该已经把他的情报带回去了,应该很快就会有人来接他回去。 “对了,还没问你的名字?”他放下药碗,“我是桑岛慈悟郎,鬼杀队的鸣柱。” “三日月。”三日月微微一笑,“一个普通的面摊老板,会一点剑术。” …… 三天后,鬼杀队的人找到了这里。 三日月虽然已经从桑岛慈悟郎那听说了他们要来,却没想到能来的这么快。 “桑岛!” 水柱冲进来时,桑岛慈悟郎正扒拉着三日月手里的盘子吃水果——附近山上的野果子,又甜又脆,一口一个好不快活。 看到自己的老队友,鸣柱立刻松手改为抱着腿叫唤,眼底还染上格外真实的痛苦。 “疼疼疼疼疼……” 水柱:“……” 装,继续装。 真是枉费了他提前赶过来的关怀。 三日月却对进来的男人多看了一眼——这个穿着蓝色云纹短衣、脸上戴着红色天狗面具的男人,怎么看都有些眼熟。 尤其是那个面具。 在三日月的注视下,男人朝走近了他,微微颔首,“就是您救了桑岛吧。” 桑岛慈悟郎停下了哀嚎,撇撇嘴,“真没意思啊鳞泷,看到队友居然不先来问候伤情?” 鳞泷? 三日月忽然感觉这个姓非常熟悉,左思右想一阵后,想到了曾经救了他也被他救下的水柱。 鳞泷苍川。 “是的,你是……?”三日月感到几分诧异,如果这不是巧合的话…… 说完,他注意到男人先是看向桑岛慈悟郎,待桑岛慈悟郎轻轻颔首,才又转过头来。 男人朝他鞠了个躬,“我是他的同伴,鳞泷左近次。” 兴许是看到同伴心情格外放松的缘故,桑岛慈悟郎此时笑得格外开怀,“哈哈哈哈哈!鳞泷,看你那警惕的样子!” 他甚至拍了拍桌子,“哎,跟你说话呢,不来问候我一下吗?” “闭嘴!”鳞泷左近次忍无可忍。 “我看你活得好好的!而且我进来的时候你在干什么?你断的不是手!是脚!你用脚吃东西吗!!?没了一只脚你就不能自理了???” 桑岛慈悟郎闭上了嘴。 看样子,鳞泷左近次在队里没少被气。 三日月放下手里的盘子——他没想到刚才桑岛慈悟郎直接就凑过来了,不过他对此毫不介意,这种像孩子似的性格并不讨人烦。 实际上,他对另一个问题更在意,是在看到这个叫鳞泷的男人后萌生出来的。 “你认识鳞泷苍川吗?” 鳞泷左近次愣了愣,抬起面具,露出一张与三日月印象中除了年龄相差无几的脸,“那是……我的曾祖父。” 说完,鳞泷左近次看向桑岛慈悟郎,用眼神询问怎么回事。 桑岛慈悟郎思索了一会儿,“啊,这位祖上可能和你祖辈认识,都是鬼杀队的。” 鳞泷左近次点了点头,那就都是先辈的事了,没什么可问的。 三日月感慨不已,时间过得太匆忙,故人竟然已经延续了三代了。 没过多久,剩下的柱带着隐也赶了过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