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听说靳长宁已经好几天没来上班了?” 这边,彭柏然问。 那边,萧璟欢白了一眼渤: “你的消息,真是灵通。佐” “当然灵通。我是谁?” 语气多傲骄。 “那你知道他去哪了么?他手机坏了,我找不着人!” “他去……” 彭柏然想说,友人却冲他摇头,并在一张白纸上写下了一行字: “不要告诉她。” 那话就在喉咙口跳着,马上被他又给咽下了: “哎,我说,他去哪儿了,我怎么会知道?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更没找人看着他。” “唉……” 萧璟欢老郁闷的一叹: “老彭,我想请你帮个忙啊……” “什么忙?” “帮我找找他呗……” “找他?行啊……” “那真得谢谢你了!” 通话目的一达到,萧璟欢和他闲聊没几句,就匆匆挂了。 “为什么不让我说?” 这边,彭柏然把手机往桌面一扔,闷闷的问道。 “让她急急也好。越是急,越是在乎,以后两个人说开了,心就越能走得拢……” 友人看着报,说着自己的想法。 “你不觉得靳长宁几天没联系阿萧,这情况很反常吗?你就这么确定他一定不会做伤害阿萧的事?要知道,世上没有绝对意义上的忠诚,只要背叛的法码加到最大,不可能的事就会变成可能……” 彭柏然抱‘胸’看着淡定的他,很有针对‘性’的指出道: “燕家藏着澜云皎,这么多年没让他们兄妹相认,足可以说明,他们图谋的事很大很大。靳长宁去见燕不悔夫妻,紧跟着就一起去了北京,飞了台湾,就意味事态发展很严重……” 友人眼神定定了一下,又翻了一面报纸,语气是笃定的: “再严重,靳长宁最起码的是非判断力还在,就出不了大的‘乱’子……” “你就这么信任他?” 彭柏然问:“我说,你了解他几分?就见过几次面吧!我知道你的心理分析能力很强大,但应该没强大到这个层面吧……这世上,人心是最看不透,也是最擅变的。 友人却回答道:“一个人的家教、涵养摆在那里,靳家的家风不错,这是事实。而且,他那么多年的律师,不是白干的……” 彭柏然却提了反对意见:“你应该听说过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看别人的事情很透,解决自己的麻烦,不见得就利索干脆……” 闻言,友人手上翻报纸的动作一顿,不由得轻轻叹了一口气:“老彭,拜托你别把事情想得这么坏。” 彭柏然却乐了,指着他说:“其实你对靳长宁还是有点不放心的对不对,否则你不会是这种语气?” 友人沉默,望向窗外:“我只希望他俩可以和和美美,也希望可以帮着他们能和和美美的,那么,一切就都值了……” * 傍晚下班时分,同事们一个个离开了,萧璟欢收拾了一下,正准备走,却接到了一个很让人感到意外的电话,来话人是靳恒远。 那个蜜月在外的哥哥,居然记得给她这个早被遗忘很久的妹妹来电话了。 “欢欢,下班了没有?” 靳恒远的声音可愉快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