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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公司是很民主的，作为项目负责人，谭经理有选择权。”杭雨说道。

    “跟你们谈生意真困难，我都不知道该听谁的。”彭蕾无语道。

    “我也觉得很困难，你们老是提出让人为难的要求。”杭雨没有中她的激将法。

    彭蕾还想说话，马云却道：“很正常，合作是利益分配的过程，而利益分配往往会产生矛盾。我认为只有双方都退一步，相互妥协，才能达成合作的目的。”

    杭雨说道：“既然这样，不如让你担任策划经理，这个位置不错。”

    马云说道：“也行。”

    听到马云这么快就妥协了，杭雨更加诧异，这么大的合作，哪有这么快就做出决定的。杭雨隐隐感觉，自己可能被忽悠了，搞不好马云一开始的目标就是策划经理这类职位。

    他先说一个让人很难接受的要求，退而求其次，就简单多了。

    徐瑞，夏明，谭京三人也很惊讶，这个会谈速度确实太快了。才说了几句话，就定下这么大的合作项目，他们都感觉太草率了。

    但是马云都答应了，他们也不好再反悔。

    “既然如此，合作愉快。”杭雨说道。

    “合作愉快。”马云说道。

    ——

    “这次我们开设天猫和直卖专区，明着跟他们作对，好像真的惹恼杭云山了。我担心江燕公司会开一家淘宝这样的平台，到时候我们的竞争压力可就更大了。”回公司的路上，彭蕾担忧道。

    “放心吧，他不会的。”马云说道。

    “这么确定。”彭蕾表述怀疑。

    “我跟杭云山见过很多次，聊过很多次，我对他也算很熟悉了。他这个人一般不说狠话，他说的越狠，说明他越不在乎。你难道没有发现，江燕公司已经尽量收缩投资额度，新的项目也尽量找人合资。江燕公司的盘子越大，投资新项目越谨慎。”马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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