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九章 朝堂相对-《傍个王爷当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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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皇驾崩,我国国礼,新皇应戴孝服丧一个月,一个月内不得理朝政,政务交由三司共同主持。

    先皇驾崩还未到三日,新皇就迫不及待的登记持政,似有不忠不孝之举,也有谋权篡位之嫌疑。”左相半点不留情面的直接说道。

    “左相此言差矣,先皇驾崩,举国哀悼,但是国政不可不理,尤其现在灾民四起,外贼虎视眈眈,内忧外患,很多事情不能少了圣上裁决。

    光凭三司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而且先皇驾崩,圣上可是在灵堂守孝三天三夜,滴水未进,滴米未食,这还不够忠,这还不够孝吗?

    试问哪一个能做到当今圣上如此?”右相快速的站出来,与左相对立,他的话语表面上看起来没有任何的问题。似乎一切问题都是左相在无畏的挑拨。

    这时朝中的大臣,被司苑琼收买的,自然是站在司苑琼的立场,极个别是太子的立场。

    “皇上,虽然右相的话不无道理,但是国之根本在于礼,要是皇上率先破了这个礼,那以后本国的礼就会被无视,到时更多的皇亲国戚会以各种理由去忽视国法国礼。”

    左相仍旧坚持自己的国礼之本,而且他振振有词,句句有理,他就不相信,他司苑琼再大的本事,能改国礼国法,到时那就是真正的不忠不孝,他也不配坐在那个位置上面。

    右相也毫不犹豫的搬出他所谓的一套一套说辞,而且他面带笑容,看着很慈祥,其实是字字相逼。

    就好比左相字字相逼坐上龙椅上的司苑琼一样,“左相的话不无道理,但是如果皇上为了所谓的礼法,至万民于水火之中,不去理会,至边境安危不顾,那又谈何国君,请问左相,大家和小家面前,应该如何权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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