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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经，聂北埑手握墨影，屠杀百人的场景历历在目，尽管是亨利，也被那场景给震慑了。

    百人死亡的场景他见过，甚至比这还多的死人他都见过，可是一人杀百人，这样的场景，恐怕这辈子，只能见这一次了吧。

    此时，在无尽海上，聂川恢复了神智，一把跌坐在甲板上。

    他看着满地的鲜血和破碎的肢体，眼中充满了震惊。

    “这……都是我做的吗？”聂川喃喃道

    从救安德鲁开始，聂川就已经失控，煞气侵蚀了他的心智，让他彻底失控。

    聂川的情况较为特殊，他体内的煞气已经形成了另外一个人格，就是常见的精神分裂，而亨利就是要把聂川的两个人格相互融合，他要将聂川塑造成一个铁血战士。

    同样也是一个善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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