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伤虽然被处理了,但还是很重,换个普通人估计早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徐冬清虽然还在顽强的活着,但也仅限于活着。 明明连稍微呼吸重一点都会浑身疼痛,徐冬清却还是强撑着自己,缓慢又坚定的从床上爬起来了。 双脚踩上地的那一瞬间,她的大脑都因为剧烈的疼痛而空白了一瞬。 徐冬清自己都不知道她是凭借着怎样的毅力才坚持下来的,所幸,人的适应性是很强的,对疼痛的耐受力也是。 她摇摇晃晃的扶着床站了好一会儿,勉强感觉好了些,于是便扶着墙,缓缓的往外走。 她的实力已经倒退到了一种聊胜于无的地步,但感知力还在,她能隐约感觉到外面的喧闹,像是在举行什么热闹的仪式。 临出门前,她还非常有心机的拿了放在一旁的旧衣服披在自己身上,遮掩住浑身的绷带,又把脸上的绷带给去掉了,假装是个无辜的路人甲。 那衣服很宽大,看着像是笪子晏的衣服,上面有徐冬清熟悉的味道,是普通的剑道山道服。 至于脸上的伤,她选择用长长的头发遮掩。 她努力控制着身体的摇晃,整体可能看上去有些奇怪,但至少还没到令人起疑的地步。 至少她拉人问情况的时候,那人只有不耐烦而没有怀疑。 被她拉住的是个普通的小门徒,听到她“这是在干嘛呀,怎么这么热闹”的问题时,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你是哪个系的弟子,吃假酒吃糊涂了吧,今天是宗主确定继承人的日子你都忘记了?” 徐冬清愣了一下,着实没料到居然是这么大的场合,下意识的追问:“继承人是谁?” 那人露出了一副“你没事吧”的表情,鄙夷的说:“除了笪子晏还能是谁?这山上还有谁比他更强吗?姚师兄到现在还在地牢里呢。” 他的语气感觉挺复杂的,不算高兴,顶多只能算是对未知的担心。 不过,这也很正常,笪子晏之前出了那么大的事,名声那么差,现在又才来剑道山没几天,就被定为了继承人,正常人心里多多少少都是有点复杂情绪的。 也幸亏笪子晏够强,手段够残忍,这些人心里就算再不满,也不敢表现出来。 至少这场宴席看上去非常热闹。 天色还早,数不清的剑道山门徒都在热热闹闹的相互交谈,互相走动,其中不乏身份地位都比较高的。 但是并没有看到笪子晏。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