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或许沐华她,” 没等公孙束说完,西候粗暴打断他的话,“不准再叫她,往后府中不准再提她的名字,你也给我忘了这人。” 西候眉立,言辞激动,他有病在身,公孙束不敢忤逆,垂下眼帘。 西候又道,“她让我们家成为笑话,致你沦为他人笑柄,这是我们家的耻辱!你必须给我彻底忘记她。” 彻底忘记,可能吗? 他暗暗苦笑。 过了一阵,西候平复些怒火,“等你好了,我们就回西盛。” “孩儿尚有公务在身。” “你不必管了。” 公孙束怔住,抬眼看,不必管是什么意思。 西候冷冷道,“我们家出了个细作,你认为圣上心里毫无芥蒂?这里你别管了,只管回去。” 圣上忌讳臣子生异心,衣沐华是公孙家的人,他没有怪罪公孙家已是网开一面,要他再像从前一样信任公孙束,那绝不可能。 西候深知这点,与其留下遭圣上怀疑排除,不如自己走。 公孙束沉默,西候推轮椅出房外。 公孙家出了一个细作,人人避而远之,唯有颜宝不避讳,前来探病。 颜宝到来,西候与他寒暄。 公孙束嘴总是张了合,合了又开。 平成王已命颜宝号召所有的诸监抓捕衣沐华,公孙束想打探她的消息。 西候在,公孙束不敢问,却又心痒痒。 明明证据确凿,可他还是心存侥幸。 颜宝似乎看出公孙束的心思,走之前隐晦道:“外面没发生什么大事,侯爷好好养伤。” 公孙束暗暗松口气,感激颜宝告知。 半月后,公孙束和西候离开信城返回西盛。 公孙束心里清楚,这一走,恐怕很难回来了,可他最难过的不是无法回信城,而是来时两个人,走时影单只。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