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哼,他师父未必能赢我,更何况是他。” “那可说不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指不定他可以呢。” 西候看公孙束一眼,公孙束说道,“还请爹不吝赐教。” “我也想看看,守定教出的徒儿是什么样。” 这算是答应与公孙束下了,公孙束唇角微微上扬,二十多年来,两父子第一如此亲密说话。 月底祭祖仪式,祠堂的供奉台上的荷花酥粉嫩诱人,宛如真花般栩栩如生,摆在祭盘上,犹如初夏之荷盛开,很是赏心悦目。 公孙家的人纷纷赞许,西候和公孙束听了,面不自觉泛笑意。 衣沐华忙前忙后,将事情安排得井井有条,颇有家主夫人之风。 这让大伯母等想看她笑话的人,颇为失望。 待仪式结束,公孙束推西候回府,西候说道,“沐华找谁学的糕点?” 公孙束顿了顿,“不知道,她说是一个高手。” 西候:“今日的荷花酥很像真花,就好像,不是摆在那,而是插在那里。” 公孙束沉默,他听懂西候的言外之意,糕点不是点心,而是一副画,就好像他娘的插花一般。 “十几年了,也不知她过得如何?” 西候在公孙束面前提起他娘,公孙束想了想,“爹,您想她回来吗?” “她不会回来的。” “也许,”公孙束的话没说完,西候便打断,“没有什么也许,她走的那日起,就回不来了。” 公孙束沉吟良久,问道:“爹,当年娘为何走?” 虽然他猜到答案,可是他想听他爹说,猜到和他爹说,那是两码事。 “你不必知道。” 公孙束期待西候回答的,即使他嘴里说出的话残忍,至少表明他爹会向他说真话,这些日子两人借下攻守旗亲近许多,他觉得两人理应更进一步才对。 可西候的话让他清醒,是他妄想了。 “我知道这些年你一直在找你娘,也该放弃了,你就当没有她这个人吧。” 公孙束沉默,西候说道,“从今往后就咱爷两了。” “不,还有沐华。”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