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高仓梨子叹了口气有点纠结,都介绍的话都不知道说了。 要说这几个不认识那扯淡,可要说熟悉也属于骗人。 更重要的是带头大哥对寇蔻到底啥态度难说。 关荫也觉着难跟人家搭话。 但这人家找上门了应该问一下。 可这话总得有个头儿啊。 关荫就跟人家国际天后尬聊:“这是决定回国发展啊?” 寇蔻没敢说自己的不容易,主要就是讲了一下这段时间的认识。 寇蔻深入介绍了自己的思想变化,她一直觉着自己挺重要的结果现在发现一点也不重要。 寇蔻主要从以下两个方面讲了思想波动:“原来是国内观众还算待见,开个演唱会拍个电影也有一些观众捧场,那时候我就觉着自己挺重要的,对于国内的观众很重要。那会的想法主要就是向西方世界靠拢,一心想走出去留在那边。” 这一点好理解,多少人哭着喊着宁可出去受气也前赴后继往大洋彼岸跑。 想想吧前些年跑出去的人有多高傲。 逢年过节人家回来都是用鄙视的目光看待家乡的,哪怕你发展的再好人家也说月亮不如外国圆的。 这些人里头的确有混的好的,比如在国内当金领的出去当白领。 地位下降了可收入提高了,人家可是以美金为工资结算单位! 谁家要是有个孩子出国定居的亲戚朋友或邻居,你就看人家那个自豪。 那要逢人不说国外有多好,人家都不好意思出门聊天。 寇蔻叹道:“尤其我们这一批做艺术的人对于国外尤其迷之崇拜,不管人家好的坏的都认为是好的,而且还要认定那是天下最好,哪怕人家对我们的面孔甚至都不认同,就跟看猴子一样看待我们,也要前赴后继地跑出去,身体奉献给了洋人们,就想心灵应该也会被接纳,结果这么多年下来人家压根不认可我们,可我们还是要抢破头往外挤,忍辱受气好像都习惯了。” 为啥? 关荫最重要的就是搞不明白这一点:“人往高处走能明白可出去发现国外他妈的比国内还低你们为啥还要死皮赖脸留下?” “没脸呗。”寇蔻自嘲,“我有个朋友家里条件一般,但花了三百万出国定居之后,发现他一个国内领域佼佼者了,在国外居然只能去饭馆洗碗,于是就想回来,结果家里人打电话连骂一年,说,你出去之后我们跟人家说你有多牛,还等着你把我们带着脱离苦海,结果你现在居然说要回来?你让我们的脸往哪放?你就是在国外洗碗也比在国内好!” 结果? 寇蔻说,对方还真想方设法把人都带出去了。 就在最近一段时间那一家哭着喊着求回来,可你出去的时候注销国籍容易想回来你知道有多难吗? 就算你扛着金山银山回来也得熬过考察期! “他们家的地被没收了,结果第二年那边搞农业综合一亩地每年补贴一大笔钱;他们家的房卖给了别人,结果没多久棚户改造立马魔都郊外一栋房,更别提家里还有一个小池塘,为出国他们高价卖给了亲戚,亲戚一接手正赶上水产养殖发达了,现在一年挣的钱把那一家眼红的,天天打电话骂亲戚说受骗了。最让那一家子难受的是教育,在国内他们总觉着公立教育多不好,可人家的孩子当年也考的帝大帝国理工,还是他们孩子一个班的,现在可好孩子在国外没钱上贵族学校,就在国立学校念书,据说连白面都沾上了,还是合法地沾惹那种东西,那家老头气得找学校理论,结果被人家扔到门外打的满脸都是血,现在整天就念叨国内的教育有多好,人疯了。”寇蔻满脸不忍唏嘘着说。 关荫跟着感叹:“你说这帮人在上升的帝国不好好待着干啥跑国外受罪。” 寇蔻:“……” 那你家那会要有钱你出国吗? 关荫又不是傻子,在原时空他在大学期间就有出去的机会。 关荫就问辅导员女老师:“好好的你让我出去干啥?” 当时人家都嘲笑这厮太傻,有个女同学哭着嚎着求到了机会。 结果你猜她出去干啥去了? 在迪士尼当保洁,关荫跨越时空的时候还在为绿卡受气。 没招,刚出去她就当着外国男友的面把自己的户口本给撕了。 当时出国的还有几十个,一个学院的人才呢哪能没两位数。 可几年之后出去的光鲜亮丽地回来了,跑关荫那公司一溜达,第二天晚上带着啥埃克斯呕求上门,一定要求个哪怕月薪三千也要挂靠着熬时间熬资历熬户口本的机会,那时候关荫才明白,合着你们身穿阿玛尼手上劳力士的人过的不那么好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