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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肯定是咱们镇上的科研人员，日夜不休，殚精竭虑研发出来的！”

    李大头虽然不知道，但是他会一本正经的瞎说。

    以他的经验，只要拍好了马屁，答案对不对都不重要。

    可偏偏今天来的是戚文彦。

    他像个笑面狐狸一样微笑着摇了摇头，“我告诉你，是肖家村的知青同志辛夷报给我的。”

    李大头直接愣在原地。

    每一个字他都听到了，怎么连起来就没明白呢？

    什么叫肖家村的人报给他的？

    意思是说……这化肥是肖家村弄出来的？

    李大头第一反应是这不可能。

    但是看着戚文彦的脸，他竟然也说不出这句话来。

    戚文彦拍了拍手，“既然你问了，那大家应该都对这件事存在着疑问的吧？不清楚我为什么突然申请在肖家村建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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