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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了，两个人躺在床上。

    屋子里仍然没有开灯，明薇躺在苏夜的胸膛上，黑暗中，她轻轻地眨了下眼睛，“苏夜，湘湘是你爱的女人吗？”

    她忍不住问了一句。可是，苏夜却生气了。他一把摔开了她，从床上坐了起来，“明薇，你话太多了！”

    明薇被他的怒气吓了一跳，急忙说：“对不起，苏夜，对不起。”

    他忽然打开了床头灯。

    在黑暗里待了太久，灯光亮起来的时候，两个人的眼睛都微微地刺痛了一下。

    苏夜站在床边，盯着坐在床上的明薇说：“你走吧。”

    明薇瞬间掉了眼泪。她觉得自己有些难看，紧紧地咬着嘴唇，剩下的眼泪被她生生地憋了回去。

    她点点头，“好。”然后便下床开始收拾东西。

    外面雷电轰鸣，大雨倾盆，她将行李搬下楼的时候，顷刻间就被淋成了落汤鸡。

    她咬着牙一直没哭，走在茫茫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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