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说完这句话,季白瑜又浑身抽~搐起来,两眼死死盯着皇甫雪柔嫩白暂的颈脖,目光炽~热,喘息又急又重。 明显是药性又上来了。 甚至一只手伸向皇甫雪的胸膛,想去撕皇甫雪的衣衫。 皇甫雪立即麻利地一手抓住,甩在地上,用脚踩住。 “啊——疼,疼!”季白瑜被这么一踩,立即又稍微恢复了神智。 “说,灵泉之水和我母亲遗物又有什么关系?”皇甫雪抬着腿,一副吊儿浪荡的痞子样。 “因……因为灵泉之水一直是由清河郡主保管的。我母亲在世时,我父亲曾听她提过,你母亲那里还留着一点灵泉之水。” 皇甫雪慢慢回忆,确实,这具身体本身的记忆告诉她,季白瑜的母亲和清河郡主自小是手帕之交,无话不谈的闺中好姐妹。 那么季白瑜说的这个消息可靠度还是挺高的了。 “你父亲想偷灵泉之水,也想给你弄个灵兽?” 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现在她终于有点明白,为什么她当年明明是没有地位的侯门弃女,位高权重的丞相季山还自愿来缔结她和季白瑜的婚约了。 醉翁之意不在酒,季山是冲着珍贵的灵泉之水来的啊。 季白瑜这下并不应答了,只是一个劲地喊着疼。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