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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亲眼看到骄傲如公主一般的温馨一点一点的变成一只可怜虫，而她自己则从一只丑小鸭蜕变成白天鹅。

    时间久远，她忘记了当初的狼狈，已经把自己当做温华和戚方雅的亲生女儿，温家大小姐。

    旧事再次被温馨提起，温柔仿佛被踩到尾巴的猫一般，不顾形象的吼道：“谁特么稀罕你的新裙子。”

    吼完，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连忙补充了句：“从小妈妈就疼我，我又怎么会借你的新裙子穿呢，馨馨，你故意这么说想表达什么？”

    想表达什么？

    这不很明显吗！

    “我想表达，你才是温家养女。姐姐，别装了，即使你装得再像也改变不了，你是养女的事实，”温馨直白的说道。

    温柔眼中闪过一抹难堪，温馨的话让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仍在人群中似的。

    那滋味儿，很难堪，很难受。

    然温柔还没从难堪的情绪中缓过来，温馨的声音又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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