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山洼后面的山岗上,宋天阳嚼着肉干,还蛮有嚼劲,最重要的是这种肉干能保存很长时间。 家里面还有一些小山货的肉,长时间存放容易坏掉,回头他也准备全熏制成这种肉干。 老马第一个站起身来,拍拍腚上的灰土:“都歇好了吧!一口气过了山洼,爬到对面山岗上去。” 老马就是这样,身体上可能有岁月不饶人的无奈,但这精神头绝对不亚于小伙子。 宋天阳刚来几年不了解村里的事,李山魁是知道的,记得老马刚结婚那会,跟牛犊子一样生猛,常常把婆娘搞得嗷嗷叫。 要是顺着风的晚上,旁边几家邻居都听得特别清楚。 李山魁那时候还是个没结婚的年轻小伙,没少和着老宋、大海,扒老马的窗户缝听墙根。 有时候听的兴起了,还会掀开窗户缝,看老马婆娘的大白屁股。 要说老马也是狠人,办事就办事呗,那婆娘的屁股非得抽个通红。 每每喝酒提起来,几个人就拿这事笑话老马。 眼下不服老是不行了,李山魁吸口气站起身,三人一狗就这样下了山岗。 过了长满枯草的山洼地,又爬上对面的山岗,这就算是进入老林子了。 看看日头,老马抱歉的说道:“天阳,你看我们这两个老家伙,硬是拖慢了速度。” 赶了快一天的山路,这才刚到老林子,离太阳下山估摸着不到俩小时,这么短的时间,别说追踪黄羊了,为了安全和天黑视线不好的情况下,还得抓紧找到一处能宿营的地方。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