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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流墨望着司羽眼睛，平静地说：“我的亲生父亲，是君先生。”

    “你……”

    “三位长老说，当年你和君先生吵了一架，然后便离开了月泽。如果没有猜错，你当年离开月泽的时候，就已经怀上了我。”

    “不是这样的。”

    “我和星儿刚认识的时候，星儿把我认成了君先生。君先生若不是我亲身父亲，我又怎会和他长得如此相像？”

    “墨儿……”

    “父君知道吗？”

    “知道。”

    司羽索性承认了，说：“你父君一直都知道，你不是他亲生的。”

    凤流墨心情非常沉重，问：“为何不带我走？你当年诈死，一走了之的时候，为何要把我留下？”

    司羽说：“你父君很喜欢你。”

    凤流墨说：“你不觉得这样对父君很不公平吗？”

    司羽说：“墨儿，对不起……”

    凤流墨说：“你没有对不起我，你把我带到这个世上，我应该感激你。你对不起的是父君，你应该道歉的人也是父君。”

    司羽轻叹一声，说：“在你父君心里，我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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